安定的月島廚。
主黑月黑、副赤兔赤、葦月葦。
第三體育館組可拆可逆的無節操狀態。
基本上HQ!!的CP全部通吃。
不標tag主義者,請自行避雷。
歡迎搭訕\(°∀° *)/

【HQ!!/クロ月/黑月】《不存在的病歷》試閱2

*《不存在的病歷》試閱

*醫病パロ

*短時間內不會公開後續喔?

*已更新為修正版



 

03

 

  早餐後是例行的問診時間。

  雖然說是問診,但實際上的內容或許更像是諮詢。會被轉到這間療養院的,都是症狀穩定的患者,醫師平時所要做的,通常只是詢問身體狀況、監督患者吃藥、傾聽患者的話語,藉此理解他們的想法、深入患者內心世界,幫助他們解開心結、並仔細將一切都記錄下來。

  大部分的問診都像是聊天一般的感覺,但在診察少數重度陷入自我世界中的患者時,醫師會試著將自己代入他們的想像中,以便與患者溝通,同時藉著對答內容的分析,逐漸推斷造成這些妄想的源頭。

 

  月島現在所做的就是這樣的診察。

  所以他現在才會在黑尾房間裡,坐在床上面對側坐在書桌前的黑尾,讓眼前這個以為自己是醫生的男人,反過來對實際上才是醫生的自己問診。

  從桌上撈起自製的資料本,黑尾駕輕就熟地翻至某頁攤開,端起正經的表情,咳了一聲,開始向月島扔出各種問題。而月島也在被提問的同時,悄悄觀察著黑尾的狀況。

  「最近身體感覺如何呢?」

  「跟往常一樣。」

  「會不會頭痛?胸悶?或是哪裡不舒服?」

  「不會。」

  「開給你的藥都有按時吃嗎?」

  「有。」

  「嗯,ツッキー真是乖孩子呢。」

  「黑尾醫生,請不要把我當成小孩。」

  「哈哈,ツッキー確實是比我小沒錯啊。」

  「即使這樣我也已經是個成年人了,而且沒記錯的話,我只比黑尾醫生小了三歲吧?」月島沒好氣地說著。

  對月島的說詞視若無睹,黑尾繼續裝模作樣地翻著簿子。

  「還能這麼有精神地拌嘴,看起來是真的沒什麼問題了呢。」黑尾滿意地點了點頭,闔上了手中的資料本。

  本來有問題的人就不是我啊……不,不對,變成現在這樣一定也不是黑尾さん願意的。反射性在心中駁斥,但月島馬上對存有這種想法的自己感到不齒。有問題的人不是我,但沒辦法解決問題的人,的確是我沒錯||

  「那麼、」放下資料本後拍了拍手,黑尾的舉動打斷了月島的思考。看到對方的視線重回自己身上,黑尾才放鬆了方才嚴肅的表情,彎起一如往常的笑容。「最近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嗎?」

  真是太糟糕了,居然淪落到需要患者來提醒自己回神。月島默默地苦笑著。都不知道到底誰是醫生誰是患者了,居然連最簡單的保持冷靜跟維持笑臉都做不到……咦?

 

  ——別總是冷冰冰的啊,多試著笑一下如何?不然根本分不出來誰是醫生誰是患者了。

 

  突如其來的記憶片段閃過月島腦海,讓他深深皺起了眉。

  又是這個聲音……學校的學長嗎?還是老師?

  月島眨著眼,竄升的異樣感讓他又瞬間走了神。

  記得總是學不會笑這件事一直是他以前的困擾,雖然醫生也不是非得保持著笑容不可,但友善的笑容確實會增加患者的好感與信任。那原本是他怎麼都學不來的,不過不知從何時開始,月島突然間就學會該如何笑了。

  若是單以這點而論,黑尾這個冒牌醫生倒是做得挺不錯的,只是月島總覺得那抹笑有點欠扁過頭了。似乎曾經有個人也是這麼笑的,也許就是說了那句話的人吧?

  「怎麼了?ツッキー?」

  無視黑尾關心的問句,月島陷入了短暫的沉思。

 

  所以、那個人到底是誰呢?

 


 

04

 

  「午安,月島醫生。」

  月島一走進餐廳,赤葦京治即放下了手中的雜誌,抬起頭打了聲招呼。

  「午安,赤葦さん。」

  先是點點頭作為回應,月島才接著走往櫃台點餐,沒過一會就端著餐盤走了回來,在赤葦對面的空位坐下。

  赤葦京治並非月島所負責的患者,住的地方也在不同的大樓,但這不代表兩人不認識。也許是閱讀習慣所致,赤葦有著令人驚訝的知識量,這是月島某次偶然向赤葦搭話後發現的。從那之後,月島就很樂意在空閒時間,和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患者聊個幾句。

  「忙到這個時間才吃午餐嗎?」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,赤葦用一臉「真是辛苦你了」的表情對著月島說。

  「都做了這麼久,早就習慣了。」笑著擺了擺手,月島的視線落在赤葦手上的雜誌封面。「是木兔さん的報導嗎?」

  木兔光太郎,日本排球國家代表隊隊員,位置是主攻手,近幾年在各種國際賽事上都大放異彩的優秀球員。前陣子賽事正火熱的時候,甚至有好一段時間,每一期排球雜誌的封面上,都能看到木兔的身影。

  「是啊,那個人就連採訪也還是老樣子。」隨著月島將目光轉到照片上,赤葦露出了帶著懷念的笑。

  赤葦和木兔高中時同校,甚至曾是排球隊的隊友,至少赤葦自己是這麼說的。

  月島當初會向赤葦搭話的契機就是排球,那時赤葦也像現在這樣翻著排球雜誌。因為月島在高中也打過一陣子的排球,即使後來大學生活忙碌,也還是有在持續關注國內外的賽事,看到療養院裡居然也有對排球感興趣的人,就好奇過去問了幾句,結果兩人就這麼聊上了。

  不過在聊過幾次之後,月島發現赤葦與其說是關注排球,更傾向於關注木兔光太郎這個選手,再往下一問之後才知道他們還有這層關係。然而說是這麼說,但誰知道這會不會也跟小說家這個身分一樣,是赤葦所妄想出來的東西呢?

  赤葦京治之所以住在這間療養院的原因,是因為他總是認為自己是來到這裡取材的小說家。

  「咦?紙條是不是又變多了?」注意到赤葦桌前攤開的筆記本上,似乎比之前多了更多的便條紙,月島順口問著。

  「月島醫生的觀察力果然很好呢,因為最近又想到一些新的靈感,所以就追加上去了。」赤葦笑了笑,也不避諱地說。

  赤葦總是隨身攜帶著一本筆記,據他所說,上面寫滿了各式各樣關於小說的靈感。沒錯,赤葦是整間療養院裡唯一被允許使用筆的人。因為筆的危險性,一般而言在精神疾病相關的醫療機構裡是不被允許使用的。但以赤葦的狀況來說,如果禁止他用筆,反而會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鬧,所以才開了這樣的特例,唯一的條件是只能在自己的房間內使用。所以月島雖然經常看到赤葦的筆記本上多出新的手寫字條,卻也沒實際看過對方用筆的樣子。

  「這樣啊,聽起來很順利真是太好了。」

  「托你的福。」說完,赤葦闔上了雜誌,推開椅子站了起來。

  「要走了嗎?」看著對方將雜誌放回架上,拿起筆記本收入懷中,月島眨了眨眼。

  「是啊,要回去繼續寫了。」

  「希望你能早日完成作品。」

  「謝謝,到時候我會送給月島醫生一本的。」

  「那我就先謝過了。」月島笑著頷首,舉起手對著赤葦揮了揮。「再見,赤葦さん。」

  輕拍一下月島的肩膀,赤葦踩著悠閒的步伐往餐廳門口走去。

  沒有目送赤葦離開,月島低下頭,繼續吃著還有一半多的午餐。

  不快點可不行,下午還有許多患者等著診察呢。月島一邊吃,一邊同時在腦袋裡快速跑著下午的流程,以至於他並沒有聽見赤葦最後的道別。

 

  「再見,月島。」


TBC




試閱至此結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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