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的月島廚。
主黑月黑、副赤兔赤、葦月葦。
第三體育館組可拆可逆的無節操狀態。
基本上HQ!!的CP全部通吃。
不標tag主義者,請自行避雷。
歡迎搭訕\(°∀° *)/

【HQ!!/兔赤兔(+黑月)】深夜的天空沒有星光(上)

*用了作弊伎倆(ry

*兔赤兔無差,諸位自由心證

*黑月會在背景偷偷放閃,主角之一好像神隱了

*奇怪我明明不是在寫兔黑,怎麼滿滿的黑尾?

木兔光太郎生日快樂!雖然文章本身跟生日沒啥關係




〈深夜的天空沒有星光(下)〉←下篇在這裡




  今天看起來會是個好天氣。

 

  木兔光太郎抬頭看了一眼幾乎沒有雲朵的藍天,呼出了一口長長的氣。

  垂下視線,他持續原地踏步著,等待呼吸逐漸平順下來,才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稍微擦了擦汗,三步併兩步跑上公寓的樓梯。

  幾年下來的習慣,讓木兔幾乎連看都不用看,只憑著身體本能,就走到了門口掛著「木兔 赤葦」的那一間。從運動長褲口袋掏出鑰匙,木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頓了幾秒,才用鑰匙打開了門。

  「我回來了。」

  一邊脫下慢跑鞋,木兔一邊用宏亮但卻隱約無精打采的聲音說著。

  「你回來啦。」

  回應的聲音從廚房傳來,屋內的人探出頭來看了一眼,順手解開腰上的圍裙,端著鍋子走到了飯廳。

  不大的餐桌上擺著豐盛的餐點,從主食到配菜,沙拉到湯都一應俱全,讓人懷疑只有兩個人是否真的有辦法吃完。

  「早安,早餐差不多可以吃了。」

  將盛得滿滿的白飯放到兩人的位置上,對方笑著對木兔說。

  但木兔只是沉默地看著對方,像是剛才站在門口一樣思索著什麼,然後用沉痛的表情開口。

  「……我還是覺得、每天晨跑完看到你在家裡做早餐這件事超級違和的,黑尾。」

  聽見木兔的話,有著雞冠頭髮型的男人瞬間垮下臉,露出猙獰的表情。

  「……你以為這是我自願的嗎?」

 

 

  自黑尾鐵朗住進這間門牌上掛著「木兔 赤葦」的房子以來,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。

  原因非常簡單,因為房子原主人的木兔光太郎跟赤葦京治吵架了。

  比起交往以來一直會定期發生口角的黑尾和月島,木兔和赤葦的交往簡直就是模範等級的和平,就連生活上的小爭吵都幾乎沒有。

  但這樣的兩個人卻吵架了,而且還是難得的大吵一架。

  平常兩人就算有些爭執,只要彼此都讓對方冷靜一下,頂多過個一晚就會和好了。但這次卻整整冷戰了六天,而且還在紀錄還在持續刷新中。

  按照黑尾的說法,兩人這次的爭吵,大概是赤葦平時累積的壓力一口氣爆發的結果。如果要簡單解釋的話就是「期中太忙了,貓頭鷹太吵了,所以飼主受不了放養了」。

  似乎是吵架的當下,赤葦就火大到抓了隨身物品就轉頭離開了房子,留下木兔獨自在家裡繼續生著悶氣。

  而在赤葦跑掉不久後,門鈴卻突然響了。原本以為是赤葦回來了卻沒帶鑰匙,氣在上頭的木兔窩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,但接連不斷的鈴聲吵得他實在無法忽視,只好不得已地用力拽開門。

  結果在門口的不是赤葦,而是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、擺著一張超級臭臉的黑尾。

  「……你來幹嘛?」

  「你以為我想來嗎?」推開木兔,黑尾一個側身鑽進房子裡,打開行李熟門熟路地把自己的東西依用途放到該放的地方。

  「喂,你在幹嘛——」看著黑尾連衣服跟盥洗用具都帶來了,看起來一副要住在這裡,而且可能還不只是一小段時間的樣子,木兔才驚覺現在的狀況好像不太妙。「等等,赤葦呢?」

  「你以為我知道——不巧我還真的知道。」將上課課本摔在餐桌上,黑尾咬牙切齒地說。「那個混蛋現在在我家。」

  「欸?」無法理解現狀,木兔發出呆呆的聲音。

  赤葦在黑尾家?這跟黑尾跑來他家有什麼關係嗎?

  「這樣講吧,剛剛你男友突然跑來我家找我男友,說他想借住在我家。」黑尾抽動著嘴角,卻無法像往常一樣勾起餘裕的笑容。「然後我就被趕出來了。」

  「欸、欸?!」

 

 

  吵架第一天。

 

  黑尾在傍晚時分搬進了木兔家。

  迅速整理完不多的行李,黑尾看著眼前的大尺碼的雙人床,還有張開雙臂擋在床前的木兔,眉間的皺紋深得像是可以夾死蒼蠅。

  「……你什麼意思?」

  「黑尾你去睡客廳啦!」

  「你們家客廳連沙發都沒有是要我怎麼睡啦!」

  「有軟骨頭沙發啊!那個很好睡耶!」

  「那個只能拿來睡午覺好嗎!睡一整個晚上脖子會斷掉!」

  「不管你不可以睡在赤葦的位置上!」

  「你們不是在吵架嗎!還在意那麼多!」

  「這和那是兩回事啦!赤葦的位置只有我可以躺!」

  「那你自己睡赤葦的位置,你的位置給我睡不就好了!」

  「啊,這樣的話好像就可以。」

  「那就這麼決定了。」

 

 

  吵架第二天。

 

  月島一大早就按響了木兔家的門鈴。

  「ツッキー?」

  開門的黑尾看到戀人都感動的快哭了,天知道木兔的睡姿可以糟到那種程度,赤葦到底是怎麼活過這三年的?果然還是他家螢ちゃん最棒了,可以圈在懷中還不會亂動。

  雖然他們平常其實是分開睡的來著。

  「黑尾さん,你的抱枕。」

  但月島並沒有如黑尾所料地叫他回家,而是把黑尾在家裡常常又捏又揉的黑貓抱枕塞進他的懷裡,然後跟昨天的黑尾一樣理所當然似地走進房子裡。

  他把赤葦的日常用品一股腦塞進帶來的旅行背袋,在黑尾還抱著抱枕楞楞地看著他時,有禮貌地鞠了一躬。

  「可能要麻煩黑尾さん暫時住在這了。」

  接著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離開。

  「黑尾,剛剛離開的那個是ツッキー嗎?」晨跑回來的木兔似乎跟月島恰巧擦肩而過,還不停回頭確認著。

  黑尾沒有說話,只是把手中的抱枕往木兔臉上用力砸了下去。

 

 

  吵架第三天。

 

  吵架歸吵架,該上的課還是要上。

  黑尾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去地鐵站攔截月島了,就算他們的大學其實是反方向。

  木兔也像平常一樣走去學校,照常上課、跟同學聊天、去食堂吃午餐、下午再搭車到體育館跟著球團一起練球,最後回到家中。

  只是木兔第一次切身感覺到,如果沒有刻意約好,在校園與大眾交通工具上,他和赤葦偶然相遇的機率居然這麼渺小。

 

 

  吵架第四天。

 

  六十多個小時沒有見面、沒有說話、沒有簡訊、沒有任何聯絡的管道。

  木兔以為自己不會太在意,畢竟之前跟著球隊出去比賽的時候,他也離開過比這還要久的時間。但等他意識到的時候,他已經坐在黑尾旁邊,聽他跟月島講了一個小時的電話,就只是希望多少能聽見一點對方的消息。

 

 

  吵架第五天。

 

  黑尾清晨走出浴室時,剛好遇見正要走進浴室的木兔。

  兩人同時在對方身上聞到熟悉、卻一點都不想在對方身上聞到的味道。

  然後不約而同地罵了一聲髒話。

 

 

  吵架第六天。

 

  「……你以為我是自願的嗎?」

  黑尾一臉不爽地在餐桌前坐下,也不管木兔還站在門口,就自顧吃了起來。

  「當三歲貓頭鷹的保母什麼的……啊、這個好吃!果然新鮮的魚怎麼做都好吃。」

  「你說誰三歲啊!」反射性地駁斥,木兔衝去浴室簡單盥洗了一下,換了一件衣服才在黑尾對面坐下。「不過你還真有臉皮自誇煮得好吃耶。」

  「木兔くん,晚餐沒你的份了。」

  「對不起我錯了黑尾大人請不要放生我!貓頭鷹是稀有動物要好好保護才行啊!」

  「黑尾百科上的稀有動物只有螢ちゃん而已,貓頭鷹什麼的關我屁事。」

  嘴上這麼說著,黑尾還是站起身,把木兔面前的空碗再次填滿米飯。

  「說真的,你趕緊跟赤葦和好比較快啦。」喝了一口味噌湯,黑尾瞥了對面的好友一眼。「就去道個歉不就好了,哪次赤葦生氣不是你的錯。」

  還倒楣拖累他被ツッキー趕出來……啊啊,都已經一個禮拜沒有做了啊可惡。

  「我不要!」原本正認真跟秋刀魚的魚刺奮戰,但聽見黑尾的話之後,木兔的反應突然激動了起來。「我該道歉的當場就已經道歉了!明明不講理的是赤葦啦!」

  聽著木兔的主張,黑尾覺得頭又痛起來了。

  從他第一天住進來,他就一直勸說木兔去道歉,但固執起來誰也不理的木兔堅持不去,從月島探聽到赤葦那邊也毫無反應,黑尾也無奈地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  畢竟感情這種事,只能由當事人自己解決。

  「算了,隨便你。」把用完的餐具洗起來晾好,黑尾抓起已經收拾好的書包往玄關走去。「我要去上課了,希望晚上可以不要再看到你。」

  「我不會去道歉的啦!」

  又大聲吼了一句,木兔目送黑尾走出家門後,再次露出了沉思的表情,然後把桌上的剩菜一掃而空。

 

 

  ——木兔さん總是這樣!

 

  因為今天天氣還不錯,晚餐後木兔換了運動服又出門慢跑去了。

  原本他還想拖著黑尾一起跑,但黑尾自從夏天從排球隊引退後,就不再這麼積極做著基礎訓練了,而是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實習的工作上。

 

  ——都已經是今年就要大學畢業的人了!

 

  跑過街角,木兔輕輕拍了地鐵站口附近的石像,轉身循著原路繼續跑著。

  入秋的天氣有點涼,但對於跑步而微熱的體溫來說,這樣的風吹起來剛剛好。

  木兔沒有休息地持續跑著,似乎這樣就能夠不再去想那些複雜的事。

 

  ——請不要總像個小孩子一樣!

 

  人群、車陣、商家,七彩的光芒在餘光中一瞬即逝,身旁的風景僅僅是作為風景向後流動著。

  他明明一直不停地往前跑,卻像是沒有前進一樣。

  不管他怎麼跑,都還是無法離開城市的霓虹。

 

  ——就算是我,也不可能一輩子都照顧木兔さん——

 

  「我也沒打算讓你照顧一輩子啊,赤葦。」

  木兔喃喃地說著,抬頭望向了天空。

 

  被城市的光害所侵蝕,縱然是無雲的夜空,依舊看不見半點星斗。

 

 

  吵架第七天。

 

  「啊啊,不知道ツッキー有沒有好好吃飯。」

  「放心吧,赤葦做飯也很好吃的。」

  「記得冰箱裡還有一整盒雞蛋布丁,希望他不要又吃太多甜食。」

  「你真的很保護過度耶,就說了還有赤葦在嘛。」

  「哈?你家赤葦才是對你保護過度吧?」

  洗完澡甚至吃完了消夜,黑尾趴在客廳的懶骨頭沙發上,一邊滑著平板看漫畫,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同樣看著手機的木兔聊天。

  感覺話題到了,黑尾翻過一頁漫畫,又提出了已經吵了七天的問題。

  「你們真的不打算和好?」

  「不懂你在說什麼。」

  果不其然,木兔又故意裝傻了。

  「木兔。」黑尾嘆了一口氣,關掉了平板的螢幕,用難得嚴肅的語氣對好友說著。「不要逃避,這一點都不像你。」

  「黑尾你又知道什麼了。」把手機往旁邊一丟,躺在地上的木兔直接閉起眼睛裝死。

  「我是不知道你們到底為了什麼吵架,但是你—–」

  正當黑尾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,他放在旁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直接打斷了黑尾的話。

  是連木兔都知道的月島專用鈴聲。

  「……你先接電話吧。」

  瞥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,跟黑尾住了七天,木兔多少也知道月島不是這麼晚還會沒事打電話過來的人,所以半是真心半是想轉移話題地催促黑尾接電話。

  黑尾斜了木兔一眼,也沒說什麼,只是接起電話往客廳陽台走去。

  「喂?ツッキー?怎麼了嗎?」

  就像前幾天做的那樣,木兔也默默移到陽台旁邊,聽著黑尾單方面的話語。

  「不,沒有,我今天整天還是都沒看到他……他今天晚上沒有打工嗎?或是跟同學出去玩忘記說?他有說過會早點回來嗎……ツッキー?什麼?電話打不通你很擔心——我知道、我知道,你先冷靜一點,月島。不要慌張,慌張並不能解決問題……我知道了,總之你先過來我們這邊……要我去接你嗎?好、好,你路上小心一點。」

  聽著黑尾的語氣越來越嚴肅,甚至還安慰起了月島,木兔再怎麼遲鈍也知道發生事情了。他坐起身,看著掛掉電話後就沉默下來的黑尾,有些著急地開口詢問。

  「怎麼了,黑尾?ツッキー發生什麼事了?」

  直覺告訴他,肯定不是什麼小事。

  「木兔,你冷靜地聽我說。」

  黑尾抓住木兔的肩膀,說出的句子與臉上的表情同樣沉重。

  「赤葦不見了。」

  只是短短的幾個字,木兔卻覺得腹部像是被人用力地揍了一拳一樣。

  「月島說今天是赤葦期中考的最後一天,他應該中午就該回家了,但是卻到現在都連絡不上人——喂!木兔!」

  在思考之前就先做出行動,木兔揮開黑尾的手,一個挺身就從地上翻了起來。

  「等一下!木兔!你有在聽我說話嗎?」

  血液在一瞬間衝上腦袋,眼中所有動作都像是慢速播放一樣。

  順手抓起掛在餐桌椅子上的外套,閃過黑尾大步踏進玄關,沒穿襪子就直接套上了運動鞋。

 

  無視黑尾在身後的叫喚聲,木兔衝出了家門。

 



TBC




下集?等到12月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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