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的月島廚。
主黑月黑、副赤兔赤、葦月葦。
第三體育館組可拆可逆的無節操狀態。
基本上HQ!!的CP全部通吃。
不標tag主義者,請自行避雷。
歡迎搭訕\(°∀° *)/

【HQ!!/月天月】甘い。

*第二屆無料抽獎活動

*我居然想不到前面的tag要打什麼真稀奇

*發現錯字不要告訴我(咦




  「那個、」月島螢放下手中的餐具,有些困窘地看著眼前的人。「可以請問前輩為什麼會在這裡——不對,為什麼要在我對面坐下呢?」

  「嗯,既然你是用這種問法。」天童覺咧開了大大的笑容。「那我就可以不回答吧。」

  看著眼前一臉壞笑的他校前輩,月島的額上冒出了青筋。

 

  月島螢有個愛好,或者說是習慣。

  在打完排球比賽——不管是正式比賽或是練習賽——的當週週末,月島都會到鄰鎮上的甜點店,點塊蛋糕再加杯飲料,就這麼悠閒地坐個一下午當作放鬆。

  特意搭車過去鄰鎮,除了那家店的蛋糕是這附近最好吃的之外,也是為了不被熟識的人認出,增添不必要的麻煩。不然光是想像自己坐在甜點店裡吃蛋糕這件事,被班上女同學發現的後果,月島就感到一陣戰慄。

  絕對會被當作茶餘飯後的話題,超可怕。

  但即使已經這麼小心行事了,月島還是漏算了一點。

  他忘記「認識的人」不只是同學,還有其他學校排球隊的傢伙。

  所以才變成了現在這樣的狀況。

  跟白鳥澤高中排球隊的正選副攻手,在甜點店裡大眼瞪小眼的狀況。

  「錯了錯了,是『前』正選副攻手。」雙手手掌托著腮,天童像是看穿了月島所想一般糾正著。「烏野的眼鏡一年級。」

  ……什麼啊這個像是妖怪一樣的讀心術。

  即使闊別一年,那種在球場上體驗到的、一舉一動都被看穿的感覺,還是讓月島覺得渾身不舒服。

  說起來也已經過了一年了啊,從去年秋天到現在,日本排球高級中學錦標賽、宮城代表決定戰。

  「我也已經不是一年級了,前輩。」月島想著,開口反駁天童的話語。

 

  是啊,天童已經從白鳥澤畢業了,而他也已經不是一年級了。

  從楓紅到雪景,從落櫻到酷暑,最後又回到了栗子蛋糕正好吃的季節。

  月島邊咬下一口蛋糕邊想著。

  過了一年,他已經真正成為烏野的攔網主力,成為了球隊的司令塔。月島還是繼續鑽研著盯球攔網,從各式各樣比賽過的副攻手身上獲取經驗,逐漸完成屬於自己的攔網系統。

  但是,像天童一樣的猜球攔網高手,從去年秋天之後,就再也沒遇過了。

  或者說,會使用猜球攔網的副攻手本來就不多,能練到像天童這種程度——並不是真的完全靠直覺起跳,而是還有細緻的觀察能力作為依據——的就更少了。

  吃著蛋糕,月島瞥了天童一眼。

  這個人、不知道現在打著排球哪裡?又打得如何了?

 

  「這麼點小錯誤就不要太在意了,不然會長不高喔。」天童嘖嘖了幾聲,搖了搖手指。

  「我認為我就算不再繼續長也已經夠高了。」雖然對對方奇怪的因果關係感到不解,月島還是再次反駁了回去。

  「身為現役排球選手怎麼能說這種話勒?而且還是個副攻手。」

  「那前輩不也是嗎?這麼在意這種小錯誤會長不高喔。」

  「啊,我的話沒關係的喔。」翻開菜單,天童總算將視線從月島身上移開。

  「這是什麼雙重標準啊。」月島皺起眉頭,將茶杯湊近嘴邊。

  「因為我跟眼鏡くん你不一樣啊。」天童嘻嘻笑著,伸手招呼了店員過來。「我已經不打排球了。」

  「欸?」月島原本要放下杯子的手,就這麼停在了半空中。

  「一份巧克力冰淇淋。」另一側的天童似乎沒發現月島的異樣,絲毫沒有往對面看去,自顧自地點著餐,彷彿剛剛說的只是天氣很好一般的小事。

  他剛剛是說、不打排球了、嗎?

  天童的話語在腦中再次閃過,月島突然覺得有股煩悶的感覺在胸中膨脹。

  明明有那麼優秀的攔網技術,為什麼卻——

  「眼鏡くん,你現在的表情,很可怕哦?」咬著小湯匙上下晃動著,天童瞇起了眼睛。

  「……沒那回事,你看錯了。」推了推眼鏡,月島又拿起紅茶喝了一口。

  「哎呀呀,年輕人還這麼不坦率。」挖起一大匙冰淇淋塞進嘴裡,天童誇張地抱著雙臂扭來扭去。「唔呼,果然這家店的巧克力冰淇淋最棒了!好吃到我都想跳機械舞了!」

  「前輩。」無視天童莫名其妙的感想,月島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,用力切下一小塊蛋糕。「為什麼、不再繼續打排球了?放著才能不用,難道不覺得浪費嗎?」

  「浪費?這個說法真是有趣,不過我才不在意那種事呢。」天童攪著冰淇淋,咧開了嘴。「而且啊,眼鏡くん你也是知道的吧?」

  「知道什麼?」對於天童這種刻意要他反問的問法感到不爽,月島皺起了眉頭。

  「就是那個啊、那個。」相較於月島的反應,天童只是愉快地笑著。「才能是有極限的。」

  「……我明白了。」

 

  才能是有極限的。不論再怎麼努力,一定還是會在什麼地方被擊敗。

  這是月島一直以來都堅信著的事,所以在天童說出口的瞬間他馬上就明白了。

  白鳥澤的排球隊確實是縣內頂尖,放到全日本裡也是排名前幾的學校,但就算是如此,也不是永遠都是第一名。至少在去年,白鳥澤就輸給了烏野。

  想要打好排球需要努力,但不代表才能不重要。職業排球就是得兩者兼備,如果不是真正頂尖的選手,是無法跨足到職業那一邊的。

  在高中時期將排球當成部活玩玩還行,但大學之後更多需要考慮的是未來的事。如果只是當作休閒,也許是可以的吧。但如果是要當作生活的重心,如果還想要跟頂尖的高手們繼續比賽,就得讓自己跟他們站在同一條線上。

  想要享受刺激的比賽,就不可能只是玩玩而已,必須得先達到頂尖,才能追逐頂尖。不能達到頂尖的話,那麼就只好放棄了。

  無法和強者對決,失去了樂趣,那不如就不要再繼續打了。

  就只是這樣而已。

 

  「呀,不愧是眼鏡くん。」天童笑嘻嘻地拍著手,看不出來到底是真心稱讚還是在諷刺。「雖然也是這點很讓人討厭。」

  「還真是多謝前輩的稱讚啊。」用手指支著下顎,月島皮笑肉不笑地說著。

  「就是這一點最最最討厭了!」天童不爽地叫著,將玻璃杯裡剩下的冰淇淋攪得亂七八糟。

  「但是前輩,如果是這種理由——」看著天童,月島用指腹摩擦著蛋糕的盤子說著。

  因為失去了樂趣,所以放棄了。

  既然只是這樣而已,那麼——

  月島勾起了惡質的笑容。

  「那你只是因為打得不夠好,所以才不想打了不是嗎?」

  「啊啊啊?!」扔下湯匙,自從踏進店裡以來,天童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生氣的表情。

  踩對了。月島想,然後繼續追擊。

  「『攔不下別人的球一點都不有趣』難道不是這樣嗎?」

  「才——不是!眼鏡くん你啊——」

  「跟我一起練習吧。」

  「嗯哼?」一瞬間收掉了憤怒,天童歪著頭,發出了意義不明的聲音。

  當作是願意聽自己解釋的意思,月島也就接著說了下去。

  「我應該符合前輩的要求吧?」月島指了指自己,慢悠悠地說著。「不是攔不下來,但也不是能簡單攔下。」

  「我說啊——」天童喝了一口已經融化的冰淇淋,舔掉沾到嘴唇上的巧克力,瞇起了眼睛。「你只是想找個練習對象而已吧。」

  「我不否認。」

  「然後還可以順便把我的高超技術偷學走。」

  「多謝前輩的指教。」

  「因為是烏鴉嗎?因為我太閃亮了嗎?」

  「因為烏鴉是雜食性的。」

  「果然是烏鴉,有夠——狡猾的啦!」雖然看似抱怨地叫著,但天童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相當開心。

  月島喝下最後一口紅茶,抽出了一旁的衛生紙巾跟原子筆,俐落地寫下一串數字。

  「前輩,這是我的手機號碼,請在有空時打給我。」將紙巾推給天童,月島拉開椅子起身。

  「眼鏡くん,我可不是現役JK喔?」挑起眉毛,天童斜看著月島。

  「這不是明擺著的嗎?」月島也毫不客氣地哼了兩聲,彎起刻薄的笑。

  「哈哈,還一直以為你是個無趣的傢伙,沒想到錯的人是我啊!」看著這樣的月島,天童又大笑了起來,甚至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
  月島沒說話,只是安靜地看著天童,直到天童終於收起笑,用拇指跟食指拎起了紙巾。


  「這個、我就收下了。」天童晃了晃紙巾。

  「那就這樣了。」月島滿意地笑了。「我先走了。」

 



  「我會期待著的呦,螢くん。」

  「這邊才是,請多指教了,天童さん。」

 



END




我也好想被月島遞電話號碼(醒醒


又寫了一個第一次嘗試的組合!

天童好可愛啊,可是個性跟台詞好難抓啊,可是還是好可愛啊!

月島就是很帥跟很帥跟很帥,嗯。

一開始是覺得這兩個人的互動肯定會很有趣,所以就試著寫寫看了,不知道大家覺得如何?


是說雖然標題是那樣,但其實沒有很明顯地寫到呢,總之原本是為了雙關取的,結果後來有點偏離了……但還是可愛。


總之感謝大家來參加這次無料活動啦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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