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的月島廚。
主黑月黑、副赤兔赤、葦月葦。
第三體育館組可拆可逆的無節操狀態。
基本上HQ!!的CP全部通吃。
不標tag主義者,請自行避雷。
歡迎搭訕\(°∀° *)/

【HQ!!/クロ月/黑月】風邪

*我懶得想標題了

*結果今年最短的生賀文是月島啊啊啊

*沒有外連,諸君不用期待了沒有外連

*聽說是〈月島生日〉〈貓頭鷹吵架、上〉之後的故事,但內容基本無關

黑尾鐵朗遲到三天生日快樂!(欸




  計畫總是會輕易地被一點小事打亂。

  道著歉取消了餐廳今晚的訂位,黑尾按下手機上通話結束的圓圈,解決完最後一件事,讓他有些放鬆似地吁了一口氣。


  不,大概也不能將其稱為小事。他昨晚可是嚇得慌了手腳,過了好一陣子才冷靜下來。

  黑尾回想著,總覺得有些丟人。果然自己還是不夠沉穩啊,不管是作為戀人,還是作為年長者。

  露出淡淡的苦笑,他看了一眼手機螢幕顯示的時間,四點二十六分。出去買晚餐材料之前,再換一次毛巾吧。

  小心推開月島房間的門,黑尾盡量不發出聲音地走了進去。


  雖然今天是平常日,但房間的主人卻跟他這個閒閒的大四生一樣待在家沒去學校,這可是件很稀奇的事。畢竟月島週四並非沒課,他只是從一大早就被黑尾強迫請假在家,而請假的類別則是——病假。

  也許是因為感冒藥逐漸發揮作用,比起昨天晚上幾乎不間斷的咳嗽跟粗重的喘息聲,床上的人現在似乎睡得安穩了許多,只是時不時還會咳個幾聲。

  黑尾走近床邊,拿起月島額上已經變溫的毛巾,伸手探了探溫度,跟中午量的一樣已經退回常溫了。但為了以防萬一,黑尾還是再次將毛巾浸入一旁床頭櫃上的小臉盆中,等待重新吸滿冰水才撈起扭乾,小心翼翼地放回月島的頭上。


  即使黑尾從頭到尾的動作都相當輕巧,月島還是發覺到動靜而醒了過來。

  半睜開眼簾,淡金色雙瞳有些茫然,像是找不太到焦距在哪裡似地微微轉著。

  「黑尾、さん……?」月島不是很確定地開口,啞著聲音。

  「沒事,繼續睡吧。」伸手遮住月島的視線,黑尾等了幾分鐘才移開手。

  確定月島真的睡著了之後,黑尾拿起小臉盆,又悄聲離開了房間。





  那是昨晚的事,月島難得地發起了高燒。

  雖然月島看起來總是一副瘦弱的樣子,但因為上大學後仍繼續打著排球,作息跟保健習慣也都穩定地維持著,感冒生病什麼的,一年裡頂多在冷暖交替的時期裡,稍微咳個嗽、擤個鼻水而已。不要說去看醫生,月島有時候連成藥都不會吃,就這麼放著感冒讓他自己好。

  所以黑尾昨天最開始時,並沒有馬上發現到異狀。


  剛考完期中最後一科,月島回到家一打完招呼就往房間鑽,倒在床上補起眠來。黑尾從門縫看了一眼,見月島是真的累了,也就輕輕帶上門不去打擾他。畢竟前幾個禮拜月島的認真他都看在眼裡,中間甚至還處理了那一樁吵架,是該好好讓自己休息了。

  直到晚餐時間,獨自一人煮完一桌菜,黑尾解開圍裙準備叫月島起床時,才發現狀況似乎不太對勁。


  也許是因為全球暖化,今年的十一月還是偶爾可以穿短袖的溫度,床上的人卻像是覺得很冷一樣,用棉被把自己包得死緊。黑尾一碰到月島的臉頰,就瞬間被觸手的高溫嚇了一跳。

  「喂、喂!ツッキー!」有些慌張地叫著,黑尾打開了房間裡的燈。看見月島通紅的臉頰,跟冒著汗的痛苦表情,讓黑尾心臟一緊。

  不知道是因為燈光還是黑尾的呼喚聲,月島勉力睜開了眼睛,平常總是清明的雙眼現在看起來濕漉漉的。


  「黑、尾さ……」月島艱難地說著,就連口中噴出的氣息都是嚇人的燙手。

  「我在,怎麼了?」

  「好冷……」

  「我等等再拿一件棉被過來,還有哪裡不舒服嗎?」

  「頭……很痛……」

  聽月島這麼說,黑尾才想起了什麼一樣地跑回客廳,沒多久帶著幾乎沒用過溫度計回到月島房間。


  三十八度九。

  這個、有點高啊……看著溫度計上的數字,黑尾覺得自己背後似乎也冒出了汗,只是是冷的。

  「月島,我找木兔過來騎車載你去醫院吧?」在床邊蹲下,黑尾試著溫和地做出提案。

  但卻得到了月島小幅度的搖頭。

  「……不要……討厭、醫院……」

  果然是這個反應嗎?黑尾在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,他知道月島一向很討厭醫院,或者更正確地說,月島很討厭醫院開出來的藥。

  完全就是小孩子味覺。平常黑尾會連這點都覺得月島可愛,但放在這種時候就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了。


  「那這樣、我待會先去藥局買點退燒藥回來,這個的話就沒有這麼討厭了吧?但如果吃完藥睡了一覺,到了明天中午燒還是沒退,就一定要去醫院一趟。」盡量不用太過嚴厲的語氣說著,但黑尾的話語中卻有著不能再退半步的堅持。

  「嗯……」知道自己才是無理取鬧的那一個,面對折衷的方案,月島沒什麼反駁便妥協了。

  「乖孩子。」揉了揉月島的頭髮,就連這樣都摸得出的高溫讓黑尾更加擔心了一些,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。

  默默站起身來,黑尾先去自己的房間把棉被拿來蓋到月島身上,再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才回來。


  「我先出門一趟,水放在這裡渴的話可以喝。」黑尾邊將水杯擺上床頭櫃,邊對月島說著。

  「我很快就會回來了。」




  抓緊時間,黑尾在藥局買了感冒退燒藥,再順便抓了一瓶感冒糖漿(還被藥局的醫師問是不是小孩感冒了,黑尾也只能苦笑以對)之後,再衝去超市買了幾瓶運動飲料、幾袋冰塊,還有幾樣比較好消化的蔬菜跟幾顆水果,最後還不忘拿了一盒布丁,才又提著大包小包趕回家。

  接著整個晚上甚至到後半夜,黑尾都一直在照顧著月島。


  先是盯著對方把藥吞下去,並喝下一大杯的溫水,再將替月島掖好棉被,在額頭放上冰毛巾。接著到廚房打開才用過沒多久的瓦斯爐,直接用剛剛煮的飯另外燉了一鍋蔬菜粥,端回月島房間逼著他吃掉大半碗,才放過因為感冒藥效而昏昏欲睡的人。

  等到又換了一次毛巾,已經是晚上九點半過後的事了。黑尾看著一整桌還沒動過就涼掉的飯菜,也只能再次露出苦笑。

  本來想說兩人都剛考完期中考,特意做得豐盛了一點想要犒賞自己的,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。懶得重新加熱,黑尾配著剩下的蔬菜粥隨便吃了幾口,便把飯菜一一包好放進了冰箱。


  快速洗完澡,黑尾回房將自己的床墊搬到月島床邊——還好他一直都是打地鋪睡覺,搬個床墊並不麻煩——的地板上,拿出了備用的棉被,打算就這麼睡在月島身邊,好就近照顧對方。

  不出所料,昨天整晚月島都睡得很不安穩,連帶著黑尾也沒辦法安心睡著。幾乎每隔一個多小時,黑尾就會被連續不斷的咳嗽聲或細碎的呻吟驚醒,爬起來看看月島的狀況。

  燒得迷迷糊糊的月島通常不是真的醒了過來,而是身體在無意識之間,對病毒做出抗拒反應。黑尾也沒有吵醒他,只是默默更換掉額上的冰毛巾,或是輕拍月島後背,又或者只是抓住他的手等他再次鎮靜下來。


  就在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打斷睡眠而醒來時,黑尾一睜開眼便與月島向下望的視線對上了。

  看到月島的嘴唇微微動了動,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,黑尾馬上一個翻身坐起,跪著移動到對方床邊。

  「感覺怎麼樣?哪裡不舒服嗎?」拿下月島額上的毛巾,扔到一旁的小臉盆裡,黑尾擔心地詢問著。

  「黑尾さん……」

  「嗯,我在這裡。」黑尾說,抓起月島露出棉被的手,輕輕按摩著指節。

  「對不起,給你添麻煩了……我、」

  「Stop、螢,再繼續說下去我會生氣喔。」拉過月島的手,黑尾無比認真地直視著那雙淺金色的眼睛。「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是添麻煩。」

  黑尾語畢,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對看了好一陣子後,月島才輕輕勾了勾嘴角。

  「謝謝。」他說,反握住了黑尾的手。


  「這還差不多。」拉著月島的手,黑尾順勢把半個身體都移動到床上,然後傾身抱住月島,將頭靠上他的肩膀。

  「黑尾さん、」半瞇著眼,任憑黑尾摸著他的頭髮,月島有些懶懶地說著。「你知道嗎?」

  「嗯?」

  「聽說啊——」靠著黑尾耳邊,月島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說著,帶著一種撒嬌似的軟糯感。「發燒的時候做起來會特別敏感喔。」


  一瞬間震驚到鬆開擁抱,黑尾看著身下的月島勾著若有似無的笑容,因為高燒而顯得全身無力、雙頰也帶著一片紅,雙眼更是還無法很好聚焦而迷離著,微喘著氣的嘴唇有些不自然的嫣紅,簡直讓人想要上前吻一口——黑尾用力往大腿一掐,才讓自己清醒過來。

  「……螢,不要玩火。」做了一次深呼吸,黑尾才重新面對月島。「你知道我不會這麼做。」

  雖然他剛剛真的有一瞬間、可惡誰叫他的戀人就是這麼該死地誘人。

  「嗯,對不起。」收起笑,月島拉起棉被蓋住一半的臉,只露出了一雙眼睛。

  「我不是要你道歉——」

  「對不起。」打斷了黑尾,月島不但不理會他的阻止,反而又重複了一次。埋在棉被裡的聲音悶悶的,似乎還帶著一點像是泣音的自責。

  不,也許是聽錯了吧。黑尾想。月島不是那麼容易就會哭的人,倒不如說一直以來都逞強過頭了。他還真希望月島偶爾也能哭一哭、叫一叫,別總是把情緒悶在心裡。


  黑尾這次沒有反駁月島的道歉,他隱約覺得月島的話還沒說完,所以他只是在床邊坐下靜靜等著,等著對方再次開口。

  大概過了幾秒,也許是幾分鐘,月島的聲音才從棉被下輕輕傳出。

  「對不起。」月島又說了一次,就像是不這麼說無法開頭一樣,但這次的情緒波動聽起來沒那麼明顯了。「讓黑尾さん的生日泡湯了。」


  聽見月島的話,黑尾反射性地看了一眼手錶,才發現日期已經往前走了一天。十一月十七號,凌晨三點五分。是黑尾的生日。

  原來是因為在意這件事嗎。黑尾不知為何突然覺得有些想笑,雖然好像有點意外、但又不怎麼意外月島會這麼想。

  該怎麼說呢、這傢伙還是一樣,在這種地方就總是一板一眼的。黑尾無奈地苦笑著。明明可以再更撒嬌一點的啊。


  「道歉就不必了,但是啊——」黑尾再次傾身,將額頭與月島相抵,黃褐色的眼中寫滿了不容分說。「等你病好了之後,我會連帶利息一起要回來的。」

  沒有逃避也沒有閃躲,月島知道黑尾藏在話中的意思是什麼,所以他直視著那雙顏色與自己相仿的眼睛,認真地微微頷首。

  「那就沒事啦。」咧開笑,黑尾伸手揉了揉月島的頭,在對方額頭上落下一吻。然後他從小臉盆裡撈出毛巾擰乾,輕輕覆在方才吻過的位置。「時間還早,繼續睡吧。」

  「黑尾さん也是。」任憑黑尾動作,月島聽話地閉上了眼睛,像是真的睡著了一般。


  一直到黑尾也躺下蓋上棉被,快要進入夢鄉之時,才聽到頭上傳來的細小聲音。

  「……還有、謝謝。」

  於是黑尾露出了微笑。

  「晚安,螢。」

  「晚安,黑尾さん。」





  從超市買完東西哼著歌回來,掏出鑰匙一打開家中大門的瞬間,黑尾差點把手上的塑膠袋掉到地上。

  他看到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人,只在睡衣外披了一件開襟毛衣,正用體育座的坐姿在沙發上把自己縮成一團,半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

  「ツッキー?怎麼跑出來了?快回去床上繼續休息!」隨手把塑膠袋扔在地上,黑尾快步走向餐廳,從椅子上抓了一件外套之後,才走回來塞給月島。

  「我覺得已經好很多了。」接過外套卻只是抱在懷裡,月島眨了眨眼。「而且一醒來沒看到黑尾さん……」

  「我去買晚餐的材料。」說到這個,黑尾拉開了塑膠袋的一角,讓月島看了裡頭的東西。「今晚吃火鍋喔,感冒時喝點熱湯最好了,ツッキー應該吃得下吧?」

  「嗯。」點了點頭,但月島在看到黑尾帶回來的食材有整整四袋之後,忍不住困惑地問著。「這麼多、吃不完的吧?」

  「啊,這是木兔跟赤葦的份,他們晚點會過來。」


  說完,黑尾就提起袋子往廚房走去。但走到一半,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,回頭衝著還呆坐在沙發上的月島笑了笑。

  接著從黑尾口中說出的話語,讓月島微微睜大了眼睛。

  「這樣就還是有慶祝到生日啦。」


  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能不要介意。

  如果你沒辦法做到的話,我會讓你不再那麼介意。





  「……原來黑尾さん這麼想慶祝生日啊。」

  「ツッキー你平常真的很不坦率耶。」

  「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。」

  「是沒關係啦這樣也很可愛!」

  「……那個、我也來幫忙吧。」

  「不用啦,你去休息啦!等叫你到時候再出來就好了。」

  「已經睡了一整天了,再睡下去晚上會睡不著。」

  「那、先去換個衣服?這麼可愛的睡衣螢我可不想讓另外兩個、尤其是赤葦那傢伙看到啊!」

  「黑尾さん真是小氣呢。」

  「對不起我就是這麼小氣啊!」

  「……我也、沒打算在黑尾さん以外的人面前這樣穿啊。」

  「最愛你了!螢!」

  「停、請不要突然抱過來……!」




END




總覺得好像很久沒有寫這麼蘇的黑尾了(沉思

原本是很不想拿這個主題來寫黑尾生賀的,總覺得關注點各方面都不太對,但結果一直到了11/17剩下一個鐘頭時,我都還是只想得到這個,只好硬著頭皮給他寫下去了。雖然不是不滿意,但、不知為何就是覺得不像是生賀文啊XDDDrz

在寫的途中好像蠻多想說的,但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……算了就這樣吧。

然後這篇字數爆得有夠多到底在搞什麼說好2500字解決的啊啊啊(沒人說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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